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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域敛了敛情绪，“别胡说八道了，我们今天来确实是有事请你帮忙。”
乔书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，“什么重要的事，还需要你特意来找我。”
肖域示意祁薇，把企划书拿给乔书。
乔书接过文件夹，翻了翻，“你们对盛君珠宝感兴趣。”
肖域抬眉，微微颔首。
乔书的嘴角弧度渐深，“你也学会走后门了？”他合上手里的文件，“老同学这可很有难度啊。”
肖域：“我当然知道，没有难度我也不会特意来找你啊。”
乔书摇头叹息，“夏惟集团所有的都是对外公开招标，我没办法控制。”
肖域当然知道，他今天也不主要是来走后门的，“我不是让你暗箱操作，只是让你帮我递交一下企划书就行了。”
乔书点头：“行，老同学都开口了，这点忙我还能不帮吗？”
“不过我丑话说在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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